田承安不仅是温阳市的书画名家,之前还担任过文化局副局长、县文联主席等职务,经常跟画家、书法家打交道,见过很多所谓名家的字画,对田雨欣拿出来的东西也没太在意,眯着眼睛看了几眼,点评道,“这幅画在技法上的成就很高,甚至可以说是完美,能把技法练到这种程度的,估计整个温阳市都没有几个!而且这幅画虽然装裱得很精美,可画上有蹂躏过的痕迹🉾,看样子曾经是一幅废画,难道是你在学校的时候,哪位老师随手丢弃的画作,被你给捡回来装裱好了?”

    田雨欣捂着嘴笑道,“爷爷,你只猜对了一个地方,那就是这幅画的确🁯🉐是一幅废画!不过这幅画并非我从学校带回来的,而是我两天前去爬九峰山的时候捡到的!”

    田承安古井般的眼神起了一丝波澜,“噢?从墨💫🔲色🇉🖰🖑来看,这幅画应该没有画多久,👹🍱🋸莫非是那位国画名家到九峰山写生留下的?”

    田雨欣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爷爷,这幅画的确是没画多久,但可不是那位名家到九峰写生留下的,而是隐居在天元峰落日崖的一位隐居的木雕大师画的?”

    田承安毕竟是当过文化局副局长的人⛖🚜🔒,对大溪县的风土人情民生民俗很了解,有些怀疑地道,“木雕大师?咱们大溪县民间的确有木雕手艺传承下来,但完全没法和浙江、福建、广州等地方的木雕艺术相比,真正能称得上木雕大师的几乎没有,九峰🟥山又是从哪冒出一位木雕大师?”

    田雨欣拿出手机,让田承安看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木雕玫瑰,“爷爷,是真的,你看这座木雕玫瑰,就是他帮姑父雕的,🛒🛱☦子墨姑父从山上带回这座木雕后痛改前非,这几天都没有去外面应🋻🞢酬,一直都在家里陪姑姑吃饭做家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