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从周叔叔那得到会照顾好我妈的保证後,我与麻清栩稍微放心地离开医院,准备北上处理搬家🞿的琐事。前往高铁站的途中,我要求到附近的矫正署会见方仰德。
说起来也可笑,我最像方仰德的地方,大概是我的心x过於狭隘--我想看他活得悲惨,也想看他愤怒、抓狂与暴躁,再怎麽抵抗,仍无处可逃,⚳只能耗Si在监狱,当一缕不怎麽无辜的孤魂。
「你真的要见他?」在工作人员办🔐⛙🚱理手续的期间,麻清栩担忧地问:「你见他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当然会恶心,可我想与他做个了断。」
然而等我真正见到方仰德🔦🂶📐,🚀🐏⚜看他骨瘦如柴、双眼瞪大的模样,顿时无言。
他激动地🅮🌭抓着听筒,颠三倒四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轻轻呼出一口气,随後又觉得想笑。
「我、我生病了,你快把我带出去!方、方可馡,我是你爸爸……你不能不管我……我知道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你快带我出去,这里根本不能住人……他们都🄢⚸打我一个,我快活不下去了……」方仰德一边说,一边窝囊地流着眼泪。
我不顾他说的任何话,平静地阐述:「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来看你。纵使我流着你的血,我仍然不会承认,🗦我与你有任何关系。」
方仰德的双唇抖动,大🖐👵声哀嚎:「🔐⛙🚱我是你爸!我是你爸!」
「我会来,是想要告诉你,我和🔘妈妈过得很好,都找到属於我们的幸🔢🂑福。少了你,我们的人生更完整了。」他带给我的人生太多的伤害,是我挥之不去的Y霾。「你才不是我爸,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强J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