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洺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硬得如此之快,粗鲁、下流,但又充斥着快要爆溢出来的满足感。
他像一条吃了春药的狗,裤头拉开一半,就急匆匆地扑上去,用一根硬腾腾的鸡巴拼命戳来戳去。
不是他不想对准,他还没有拉胯到连操逼都不会。
况且闻州连动都没动过,他在平静地接受林宗洺在他身上纵使的一切。
林宗洺只是很想让闻州重生出些人气,打他也好,骂他也罢,把心底里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出来,也好过现在像个木乃伊一样任由林宗洺用鸡巴给他挠痒痒。
男人的溃散总是突如其来地好笑,林宗洺想在闻州身上展示自己的雄风,但他同时也深刻地认知,闻州不需要他展示的雄风。
无论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一潭死水才是最可怕的。
林宗洺沮丧地低下头,不知今天被气笑了多少次,他问了一个没什么必要的反问句:“不会跟别人做过了,才对我没感觉吧?”
闻州坦然地看着他,眼底的神色依旧是那般漠然。
既不否认,也不肯认。
“行,那我也不介意,”林宗洺自顾自给自己挽尊,“反正老子操得爽就行。”
林宗洺撩拨那两瓣肉鼓的花蚌,色泽比闻州常年被包裹住的腿肉还要更浅,几乎是淡到失了真,唯独顶端肉蒂与咧开的肉缝是掺了蜜的粉,漂亮得让林宗洺飘飘欲仙。
“操……”他不由得萌生起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冲天惊喜感,“我是第一个吧?”
“我是第一个操你的人,是不是?嗯?”
闻州不说话也没关系,做爱这种事情本来就不需要多说些什么。林宗洺也不会做些讨巧的前戏——他要让闻州铭记这份痛苦,属于他们之间的痛苦。
林宗洺硬着条狗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