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很红,涨的像只苹果
再后来,他问我要不要试一试,我说什么
他唔了一声,靠向椅背,手中悠哉悠哉转着笔,仿佛在说还有什么?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厚脸皮程度
誓师大会时
他谑浪的拉开我的校服裤,问道“这是什么?”,我的粉红色小勾八便被他扯出来一头,粉红色的龟头和他塞在裤裆里的鼓鼓囊囊巨大一团显得泾渭分明
他似乎有些诧异,将我的裤子往后送,把一个食指大小的叮叮露出来
其实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生气了
这是对我的侮辱,羞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甚至怀疑为什么要答应他这个无理要求,但其实他很帅,我一点儿都不亏,待我学会精液采集术后,嘿嘿,他姓甚名谁,无人提起!!!
我活了这么多年是第二次遭受到这样的情况
等等,第二次
“嗯...”想不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因为裤子已经被扒掉,松松垮垮垂在膝盖上
周围人猴急的已经提枪在干,只有我俩,甚至...只有我
叮叮被抓在别人的手上,甚至,他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轻轻捏起
我给他一巴掌拍掉,本来送到嘴边的滚啊变成了呱
脑袋完全宕机,我怎么会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