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如夏日暴雨前的惊雷。
“啪!啪!啪!”
如不停浇淋的滚烫热水。
木板一下重过一下地责罚,飞速疾快。厚肉被板子挤压变瘪,肉软皮薄,只能被板子打成各种形状。
温亭润没想到,温东岳一上来,竟就这样快。
被热过的臀不需要循序渐进,不需要徐徐图之,照着臀上来就是狠揍。
他好痛,那木板根本不是抬手挥下来的,而是抡圆了重砸下来。
“啪!啪!啪!”
温亭润感觉自己像被打飞,他想囫囵地感受痛意,可不得不报的数,被木板砸到往穴里一抽抽的姜,都给他提神醒脑,让他清醒地接受父亲每一下的恩赐:
他是如何规矩地撅着光屁股,被爹爹狠训重打。打完还要乖巧地感谢教导他的父亲,这样才是乖孩子。
温亭润也必须高度集中精神数,可越集中,越能感受那痛苦。
特别那穴里的姜。
单纯地打屁股现在看来是多么幸福美好,如今只要板子打下,必将老姜往内推。
板子抬起,老姜微微后撤,可很快又砸,老姜再使劲往里一拱。
那姜插到很深的地方,磨过一点,能酥温亭润一身骨。
此时感觉真的太杂,屁股被狠揍,穴被老姜生操,肠壁裹出浓浓姜汁流在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