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被从春凳上救下,温东岳横抱着他,手不自觉地去抚他脸上的指印。
很后悔,想道歉。
又拉不下脸来。
温亭润摇摇头,突然感到脑中剧痛。
二十杖,他不会就这样晕厥,可他的病。
温亭润在晕死之前,紧紧抓着温东岳的斜襟,着急道:“老师,老师——”
“怎么了?”温东岳亦急得哑了。
“别让他们碰我,别让他们碰我——只能老师碰,只能老师——”话未完,晕死在温东岳怀中。
刘居一伙被摄政王拿下,小皇帝特地带了宫中御医,给温亭润瞧瞧。
载月楼。
“哪有晕了不看医的——”温南衡抱怨。
“可能就是疼晕了,我能上药,上了药,等一晚,不醒就让御医瞧。”温东岳满脑子是温亭润晕前的乞求,那眼神太坚决,他不能不留个心眼。
“不是我说啊——琼英。”温南衡笑道,“你从哪儿捡的这么好的孩子?怎没我的一份?”
温东岳无奈:“二哥——”
温炎刚发落完刘居一伙,上楼来刚好听到这句话,面上不悦:“二叔——”
温南衡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他又看了看紧闭双眸的温亭润,又看了看正在挑药的温东岳,突然道:“琼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