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像被肏烂的性爱娃娃一样被丢在床上。整个人被剥离了感官,直剩下腿间的黏腻刺激着余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一个熟面孔的侍女端着热水走了进来。余晚认出是曾经自己宫里的一个粗使丫头叫做彩花
彩花低眉走到床前,柔声道:“娘娘,我给您擦擦吧。”说罢便拿起方巾擦拭。刚蹂躏过的阴蒂漏在外面,彩花撇了一眼余晚见她没有注意自己,用方巾重重擦过阴蒂。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经不起一点刺激,“唔—”,伴随着娇喘的还有在高潮下混着精液的淫水。
“原来宫里不是都说娘娘您在床上像木头一样?怎么到了别的男人床上就变成骚货了?”
尖锐的质问让刚经历过性爱的余晚一时没转过弯来。半响才喃喃道:“别的男人?别的男人?因为别的男人器大活好,床上花样多,干得爽。”说到最后余晚已经接受了现实,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开陆昀征的手掌心了。
彩花被这个回答下了一跳,低下头不再说话,沉默的帮余晚清理完,指着一件半透的纱衣,丢下一句:“他让你晚上穿上这个。”匆匆离去。
薄如蝉翼的纱衣什么都遮不住,反而还更增添了若隐若现的情趣。等到余晚上身才发现,这件衣服不仅什么都遮不住,而且小穴处还特意做了镂空,好不色情。
随意吃了两口饭,余晚倚在靠枕上睡着了。陆昀征一进房门就看见余晚酣睡,手里还虚虚握着本书。
碎发滑落到脸上,陆昀征还没摸到头发,余晚突然惊醒,看见眼前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陆昀征讪讪收回手,转身坐在床沿,手从纤细的脚踝往上摸去,两根手指虚虚的摩挲着穴口,余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紧紧握住陆昀征的手腕,“不想再做了,已经肿了。”余晚的声音微微颤抖。
陆昀征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沉默的盯着余晚,继而勾唇一笑,“那既然不能肏,舔一舔总是可以的吧。”
还没等余晚反应过来,火热的唇舌就贴上了穴口,贪婪地舔弄嫩穴,甚至咬着屄口轻轻拉扯。男人更加恶劣的轻咬着阴蒂。
“啊啊啊啊啊…..”在毫无准备下,余晚就达到了高潮,双腿不自觉的加紧,英挺的鼻子所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都洒在小穴上,从穴口流出的淫水也都悉数落在脸上。
余晚只觉得羞耻,这一次感觉自己彻底被扒光了,赤裸裸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明明自己不想这样,可是身体却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仅仅是被男人舔穴就能爽到高潮。
陆昀征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恶趣味的拽着阴唇,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方便自己舔。舌头越舔越深,陆昀征不需要控制她,只要用手拉开阴唇,只要张嘴就能舔得足够深。
不只是阴唇,阴蒂在陆昀征手里像器物一样被把玩,指腹像搓面团一样来回摩擦,余晚觉得阴蒂与身体剥离开来,爽的大腿根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