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被情欲折磨,只能含着假阳具聊以慰藉。
老妇人从地上拽起化成一滩水的余晚,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余晚的衣服。
余晚赤条条的半跪在地上,门口的风吹来,余晚这才清醒了一些。
趁着老妇人转头拿纱衣的功夫,余晚披上衣服,踉跄着想站起来。
“啊。”头发被人死死拽住,余晚又重新摔倒在地。
“我…我不想穿这样的衣服。”余晚的反抗并没有任何成效,眼泪也没激起任何的同情心。
老妇人手脚十分麻利,余晚不仅穿上了一览无遗的纱衣,还在没有乳钉的奶头上夹了一个铃铛乳夹。
眼泪已经布满了小脸,薄如蝉翼的衣服下是若隐若现的乳头,能看见一侧奶头是深红,再仔细看原来是被打上的乳钉。
胸脯上还有没有消下去的红印,腰侧还有已经发紫的指印,大腿内侧水淋淋一片,肥嘟嘟的阴蒂挂在外面,像任人采摘的果实。
余晚从上到下,无一不证明这自己是被任意操干的禁脔。
老妇人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又拿出一个眼罩蒙住了余晚的眼睛,又拿出绳子将余晚的双手捆在头顶。
当陆昀征处理完公务回来,看见的就是余晚穿着纱衣躺在床上,由于吃了媚药的缘故,双腿不由得摩擦。
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娇艳欲滴的小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余晚看不见,听力变得敏锐,她知道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
陆昀征的手顺着锁骨向下滑,摸上了夹着乳夹的乳头,轻轻弹了一下,清脆的铃铛声瞬间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一直想被抚摸的乳头终于得偿所愿,哪怕只是轻轻一下,也足以上余晚的小穴分泌淫水。
手滑过乳头,来到双腿之间,小穴早已湿润,手指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