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A市一次权益聚会。震天的非凡热闹下,应酬的人们推杯换盏,大声谈笑。
隔会场几百米之外,有一间地下室,里面传来就连加厚精铁门也阻挡不住的暧昧声音。
其实按照以往的惯例,聚会和银趴不会相距这般近,道貌岸然的上等人很爱惜自己的羽毛,不屑于在重要场合暴露出自己的淫欲。
所以不论私底下如何,他们都不会允许这两者隔得近。
但今晚情况特殊,A市地头蛇,鎏家的鎏峘下了邀请,即使他们心里犯嘀咕,也不会不给他面子。
鎏峘也是个奇迹,早年不显山露水,成年后立马割裂自己和保守派的鎏家,自主创业,凭借铁血手腕,居然短短十年时间就成立了远超鎏家的商业帝国。甚至不仅仅是商业,最近还有传言鎏峘和为政的某些高层关系密切。
也因此,这场荒唐的宴会在这里开启。
只是奇怪,宴会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身为主人的鎏峘却迟迟没到场。
但其实,鎏峘已经到了,但不是在大会场。
说是地下室,其实这里富丽堂皇得堪称是地下宫殿。
毕竟是鎏峘的私有财产,按照鎏峘的疯批性格,他喜欢的都会收集进来。
在刺眼的舞台光照射下,所有人都看向了台上被估价的“拍卖品”。
一个接一个的美人被买下,当然,会场里也有许多免费玩弄的“陪玩品”。
单单现在一眼望去,就有十余个陪玩品被玩弄得娇喘连连,甚至有的不拘小节的客人当场便把他们干得涕泗横流。
更热了,更饥渴了。
躲在门后的鎏峘咽了咽口水,一向疯批的他这次干出这种事,其实只为了一个结果。
他抚平自己身上仅着的一件单薄的丝绸围裙,努力控制住自己脸上狂傲的表情,后来觉得不太满意,干脆从厕所的梳妆台拿了一副面具戴在脸上,遮挡住自己这张过于张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