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完宾客,贺玉归已经软得站不住脚,被项祁揽着拖回房间去。
贺玉归阴蒂上贴着一个小型电击器,项祁可以随时随地按一下让他浑身瘫软身下淫水直流,经过一天的调教,那颗淫豆已经红肿成了一颗葡萄大小,走着走着路就会硬生生磨到高潮。而他那口早已被操得软烂的逼今天什么也没放,只能空空地张合着,后穴反倒塞了足有项祁小臂粗细,能够顶到贺玉归结肠的假阳具,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劈开了,走路似乎都合不拢腿。
前面小巧的性器被箍在了小小的鸟笼里,半软不硬,已经涨得紫红,鸟笼的尺寸一再缩小,让贺玉归时时能感受到疼痛,这处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只能被淫虐的器官,他已经有将近半年没用前面射过了,上一次还是订婚宴,而在那之后他的鸡巴就成了一个摆设,硬起来的时候如果碰见项祁心情好,这根可怜的阴茎会被摘了锁温柔得抚摸到顶点,然后被藤条狠狠地抽软,如果项祁心情不好就是毫不留情地踩软,而这从他跪在地上成为项祁的狗的那一刻开始就是这样,到现在将近七年的时光里,他几乎忘了射精是什么滋味,只记得那是灭顶的快感。
欲火几乎烧穿贺玉归的理智,他半张着嘴,眼神渴望地盯着他的新婚丈夫。
“老公……”贺玉归到卧室门口就已经站不住了,他跟在项祁身后爬进来,用头蹭他丈夫的的小腿,项祁正在倒水,啧了一声,像赶狗一样用小腿推他的身子,贺玉归心领神会,爬到床脚端端正正地跪好。
项祁端着半杯温水坐到床边,一手掐着贺玉归的脸把他拉到身边,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红润的情潮,然后喂给他几口水,把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跪那么远干嘛,你是哪家的新娘子啊,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贺玉归涨红了脸,“我……我也不知道,是我老公让我来的。”说完忍不住把脸往前递了递,想靠他更近,项祁却不领情,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贺玉归脸更红了,他喜欢被项祁抽耳光,最好把他脸都抽肿,三五天出不了门见不了人才好,平时项祁这个坏种从来不爱如他所愿,但今天是新婚夜,项祁决定让他的新婚妻子好好爽一爽。
项祁扼着贺玉归的脖子,窒息感让贺玉归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婚纱很快被打湿了一小块,慢慢洇出一块水印,被项祁发现了,嘲笑一声,“你这个贱货怎么对谁都流水啊,对着野狗是不是也摇着屁股发骚?我得替你老公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骚货。”
一边说一边抽贺玉归耳光,他没收着劲,几下脸就红肿起来,贺玉归被他扼着喉咙,只能发出哀哀的呻吟,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却满足得不行,穴里更痒,恨不得上下一起挨抽。
项祁抽了几十下,掐着贺玉归的下巴看了几眼,这张白嫩的脸已经完全红肿起来,眼角挂着泪痕,脸颊上浮起手印的檩子,看起来颇为凄惨,但实际上他爽得不行,中途还高潮了一次。
“我打了多少下?”
贺玉归也没顾着数数,中途数了一阵,没有七十也有六十,于是随口报了个数,项祁有意刁难,“数错了,你说怎么罚?”
贺玉归像小狗听见吃肉一样满脸期待,眼睛闪亮,兴冲冲道,“主人,骚逼痒了,抽这么多下骚逼赔罪可以吗?”
项祁嗤笑一声,抬脚踹翻了贺玉归,鞋尖挑开蓬松的婚纱裙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高潮了多少次?”
“从早晨到现在,一共高潮了十二次。”今天贺玉归没被管束着高潮,他知道大事不妙,但又隐隐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项祁踩上他的阴户,皮鞋点着阴蒂碾踩,小鸡巴半硬地挺着,感到快感又颤颤巍巍地挺起来一点,贺玉归又痛又爽,半张着嘴喘气,强忍着高潮,就听见项祁说:“今天的电击器喜欢吗,明天往你骚豆子里植入一个,天天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