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罪。
她对这个少年知根知底,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一点一点养大。
她有罪。
那又怎么样呢?
违心地选择太多,自由地选择都开始踌躇。
少年的臀部肉眼可见饱满而弹性,她的手指缓缓放到穴口。
江云不想纠缠沮丧,她无视一切审视与评判。就像成功或优秀根本不在于跌入困境中如何快速爬起,她本来就不需要跌倒!
谁推了她?
江立有罪吗,有。任何踩着她人生命向上爬的人都有罪。年幼的她抱着婴儿看店,顾客会欣赏地看她,但了解真相后就突然变脸。她承受着恶意,江立安然躺在她的怀里,温床是别人割下来的妈妈的肉,食粮是妈妈的血。
如今最现实的获益者仍然趴在江云怀里,呻吟像沉重的鼓音,击响献祭的哼鸣——也许是在催促她进攻。
指尖亮晶晶的,舔湿她手指的动作属实没有必要。
江立先前往屁股里填了很多润滑,为了夹紧没做扩张,然而褶皱附近依旧漏出来大片滑腻。他还没有知觉,徒劳地绷很紧,江云手指都快戳不进去。
他的身体是完全可以承受的,紧是故意在夹。
她慢慢揉松,塞入两根手指,然后翻转手腕,并指在穴道把小口扩松、扩软。
“啊啊…”江立树袋熊般抱在她身上,多余的润滑随着她刺入从缝隙间糊出来,“呜…要流光了…”
“怎么了?”
“哈…想留着、呜…可以一边操一边流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