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榷穿过人cHa0,一步步来到了祁荞身边,裹挟着淡淡的沉香,宁谧、安心。
祁荞微微仰起下巴,直视着赵榷的眼眸,问:“有什么事吗?”
赵榷向前又走了半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祁荞的脸,额角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浅浅的浅粉sE的疤。
虽然再过不久应该就会重新变得光滑如初,但现在看着,还是忍不住扼腕叹息。
“你是不是忘了答应了我什么事?”
一双桃花眼,衬得赵榷的气质冷YAn,只是一张嘴,自来熟的语气,让祁荞觉得自己对他的判断有误,有的人表面上是高岭之花、难以触碰,实际上P个高岭之花。
“什么?”这样的反应,仿佛她真的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赵榷也不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祁荞这才恍然大悟,反问道:“吃饭嘛?”
“对啊,”赵榷认真地回答道,虽然脸上还是冷冷的表情,但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愉悦,“既然遇上了,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么样?”
唐岁妄搂着祁荞的胳膊,半靠在祁荞身上,小声吐槽:“闷SaO怪。”
“这样啊,”祁荞的目光在唐岁妄和赵榷身上来回流转,侧过头悄悄问唐岁妄,“晚上几点的局?”
“九点。”
现在不过正午时分,不管是午餐还是晚餐,时间都绰绰有余。
于是,她朝着赵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而,赵榷却得寸进尺,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接下去半天的时间都归我。”
说完,对着祁荞微微一笑,不同于蒋子休的笑,那么地张扬热烈。赵榷就算是笑,幅度也是极小的,但却有一种独特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如果蒋子休是夏天,那么赵榷应该就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