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贝栗亚瑟。」
他一本正经地叫了她的名字——可惜後者实在太过陶醉,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
「贝栗!」
他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总算,贝栗亚瑟牢牢紮在蛋糕上的视线转向了他——与此同时,nV招待把水端了过来,然後红着脸跑了。克洛威尔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是叹着气,把那杯水推到了她面前。
她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说,吃了那麽多甜的东西连一点水都没喝,你也差不多该腻了吧。」
「唔……」
她看了看眼前那杯水,咽下嘴里的蛋糕。
「可是喝水的话,肚子很快就会饱然後什麽都吃不下了啊。」
「在你连续吃掉五份蛋糕这个前提下喝水造成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才不是。有一份是sU皮南瓜派。」
「别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地方提出反对啊。」
「怎麽能说是‘毫无意义’呢?」贝栗亚瑟严肃地说,「甜点的分类可是基本常识,不然被克洛威尔胡乱归进‘蛋糕类’的南瓜派也太可怜了。」
……贝栗亚瑟的「甜点执念」出现了。将近七年的相处已经让克洛威尔深知,以贝栗亚瑟的固执程度,只要一陷入有关甜点的争执之中,就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在同一个话题上不停绕圈子——
「好吧,我向南瓜派道歉。」
——所以他识趣地让步了。
果然,贝栗亚瑟没再说什麽,只是点点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还没吃完的蛋糕上。她一边用小叉子切着蛋糕,一边毫不在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