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在半个小时后苏醒,他放心不下,红着眼睛前往城墙。城墙在几小时之内多了数千清澈愚蠢的眼神,原本空旷的田地也被翻过,似乎准备种东西。诸葛孔明弥补了战线部署,有些是在君士坦丁计划之内、但人手缺乏没补充的,还有些是君士坦丁和他征战数十年的幕僚们都没料到的。
君士坦丁下令赶制的旗帜也送到了,迦勒底的橄榄枝月旗与皇帝的双头鹰旗并肩在君士坦丁堡各城门飘扬。城内外哗然,皇帝从来不为撑门面新制东西,这是哪一出?
“回皇宫休息吧,”同行的佩佩说,“你现在可以不必那么劳累,听取战报就可以了哦。”
君士坦丁当然不听,就和奥尔加玛丽不听一样。他留在指挥部,夜间在佩佩的陪伴下上了城墙,看见大学生们和奥斯曼士兵的私下交易。
“我这个吮指原味鸡是猪油炸的,丞相不让丞相不让。”
“没事没事,大耳朵羊油也是羊油。”
“使不得使不得,”大学生摆着手转过脸,原味鸡倒是递过去了,作为交换,奥斯曼士兵给了一把崭新的弯刀。第二天,他们都遭到惩罚。一方被诸葛孔明赶回去上早八,另一方被奥斯曼指挥官砍掉脑袋。
他凌晨时分才回到寝宫,一位魔女在门口等他,魔女正是先前为两人解除过主从关系的那位。
“这就搞好了?”藤丸立香很惊讶。
“立香请一位大能,解析你的圣杯和土地的联系,”佩佩解释。
“这是美狄亚,”藤丸立香介绍说。
君士坦丁点头致意,他有个热爱希腊文学的亲戚西奥菲勒斯,这会在左翼城墙上负责驻守。宴会的时候他偶尔听对方谈古论今,所以对这个名字有惊悚的印象。
西奥菲勒斯对伊阿宋的评价却很直白:“老婆这么猛,他怎么敢的?”
君士坦丁已经没了两位妻子,只觉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个惹人烦的普通男人那样顶了一句:“你有想法?”
神代魔术师看他一眼,像是感到他对女人的诅咒,碰都没碰就说:
“圣杯没什么特殊的。就像之前和你们说的,问题在于土地,这土地很宠爱佩佩隆奇诺的Rider。”
“我魔术学得不好,土地也有人格吗?”藤丸立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