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辛,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得到令他满意的答复,犬牙会刺入血管,猩红的血液流到床单上。
听到熟悉的问话,项怀辛不由得浑身一颤。尽管四下寂静,远处黑漆漆的灌木丛中却总给人一种有人在窥视的错觉,让他只能压低了声音敲敲作答:“喜欢……”
“喜欢还不快点插进去!”
身体里残留的少量精液使得假阴茎的插入不那么艰难,然而最前端的肉球还是让项怀辛很吃了一番苦头。形状奇特的龟头顶进了肉穴,瞬间填满了肠道,在逐渐深入的过程中,几乎要把肠道撑坏,一点血迹从被撑裂的屁眼流下来,与大腿上冒出的冷汗混成了淡粉色。
项怀辛一手握着假阴茎向体内插入,一手尽力抓住臀肉向外掰,放松了身体,想让肉球的开拓更加顺畅些。后穴撕裂的痛苦让他瞪大了双眼,嗓子眼里发出了闷哼。
“哦——好……好胀……”假阴茎终于插到了底,硕大的肉球顶在深处最敏感的地方,又胀又爽,项怀辛的叹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到了极点。洪骏那里的动静更大了,嘴里的淫言秽语不断,抽插的动静越来越清晰,只凭声音就能让人脑补到战况的激烈。
“怀辛……好紧啊!要把我夹射了!嗯……动一动啊,骚母狗!”情色痴迷的声音就像对着肥肉伸出獠牙,流着口水的兽类。
项怀辛蹲到了长椅上,上下移动着身体,用屁眼把身下的假阳具夹着吞吐。阴茎稍微退出了体内,深处原被塞满的地方瞬间空虚起来,身体里那种寂寞瘙痒的感觉立马销魂蚀骨。不需要洪骏进一步的催促,项怀辛对着半吞在体内的阴茎坐了下去,充实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体内,坚硬的肉结换了个角度,更加凶猛地顶在了敏感处上。快感从身下传来,让他一瞬间没有蹲稳,反而将那根玩意儿吞得更深。
“啊——!”绵长淫荡的叫喊回荡在植物园内,项怀辛继续起伏着动作,刚才那下结结实实的深入险些差得他出了精。鸡巴猛地一跳,淫液滴滴拉拉地流下来,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鸡巴在空中到处乱晃,把前液摔得到处都是。
洪骏那里发出了狮子低吼一般的声音,呼吸时嘶嘶抽着气,发出与玩具激烈抽插的声音,胯骨撞得又快又狠,放在真实的交合时一定是能把项怀辛干到求饶的力度与节奏。
项怀辛听得面红耳赤,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配合着洪骏抽插的声响。身体如同骑在马上一样大幅度地颠簸,突然假阴茎从体内脱落,向下坐了几次,阴茎只是从屁眼旁一滑而过,那种空虚感再次侵蚀了他的心智,让他如同荡妇一样撅着屁股,骑在畸形的龟头上,想把身下的粗大再次吞入。刚被开拓的后穴无法合拢,漂亮鲜红的穴肉被干到糜软,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屁眼流到假阴茎上。
洪骏已经兴奋到了极致,高吼声不断,处于高潮边缘时声音颤颤巍巍,语无伦次:“操……操死你!操死你!夹得太紧了!……骚狗……说……是不是爸爸的小母狗?”
项怀辛疯狂的状态一点不比洪骏逊色,晚风吹在下体上,在公共场合玩弄自己的刺激感让他想要露出更加放纵的淫态,却又顾及心中最后的一点廉耻:“是……我是……”
“是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恶狠狠的语气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似乎携带着腥热的气息吹在敏感的脖颈上。
最后的理智也在这样的感受中缴械投降,项怀辛使劲地摇着屁股,那个能填满他身体的东西却在屁眼旁磨磨蹭蹭,越是急色越插不进去。
“是!我是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