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诤话落,束函清秀致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在荣桦进来的一瞬间,他几乎忘了此时自己和雷诤的姿势。
“你来。”
雷诤低沉的声音让束函清回过神,他匆忙想要用东西遮挡住自己,荣桦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昨天想了一夜,最后还是过来了,他在外面听了很久,那一声声勾人的呻吟让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束函清目光柔软湿润,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作顿住,看着雷诤。
雷诤在束函清耳边轻声说:“宝贝,你谁都不用推开的,躺着享受就好。”
说罢,雷诤手指勾起了一旁的香烟,恶劣地勾起一个笑容对荣桦说:“介意我呆在这里吗?”
荣桦冷着脸说:“随便你。”
束函清就算再迟钝,也听得出他们是什么意思,面庞上覆着淡淡的红,结结巴巴又明知故问道:“你们,你们……要干嘛?”
雷诤坐在一边,抽着烟,刚才没发泄的性器丝毫没软下去的趋势,荣桦早就被束函清赤身裸体的模样惹红了眼,少年漂亮纤长的手指拉开裤链,声音冷漠沙哑:“干死你。”
束函清早就被雷诤扒干净了,刚才性交身上泛起的红还没消下去,束函清完全是出于害怕往后退了一些,荣桦就拉住他的小腿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然后就挺着性器插了进去。
被阴茎喂熟的后穴在被撑大那一瞬有些胀痛,然后很快就适应了,荣桦插得又深又急,淫水顺着穴眼滚落至大腿,将床单都洇湿。
少年人体力好得出奇,荣桦从不会做前戏或者放缓插入的速度来延长插入的时间,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干你束函清被操到有些意乱神迷,鼻腔和喉咙中发出呻吟,那压抑的声音又软又骚夹杂着受不住的崩溃。
让人忍不住进得更深一些,好能让人听他还能发出什么诱人的声音。
雷诤一双眼睛被烟雾挡了七七八八,他定定看着看见束函清动情的模样,而此刻束函清被操到高潮,未经抚慰的阴茎射出精液,白浊射到荣桦的小腹,也喷到了他身上,看起来情色至极,完全是被操射的。
太骚了。
雷诤心想,此刻肮脏放荡的模样与纯情漂亮的面孔截然相反。
甚至被荣桦干得失神时他看着雷诤,像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