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了,陈然推开门就见到扔在地毯上的内裤,纯白色的,中间部位已经湿透了。
“唔…”卧室里面传来什么东西震动的声响,掺着着陈泽诱人的呻吟声。
是昨天那个淡紫色的跳蛋吗?
或者说是前天那个透明的硅胶按摩棒?
在玩哪个逼,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陈然沉默着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起,没等他走到洗手间,就听见里面的人在跟谁打着电话,喘息地叫了声老公,又撒娇似的说难受,说想要。
陈然握着内裤的手不自觉攥紧,他在淫叫声中抬手,没什么表情地把内裤送到鼻边闻嗅。
骚死了。
然后皱着眉头,很嫌弃似的,把那团湿乎乎的布料扔到水池里,径直走向花洒冲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从父母去世开始的吧,陈泽为了供他上初中,自己在高三辍学出去打工,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好友。
陈泽原来一直都是老实又腼腆的性格,会在被夸很乖的时候羞涩的笑,会帮母亲做饭洗衣服,会帮他在每个新学期包好完美又整洁的书皮,每天午休隔着两条街给送好看又好吃午餐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