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答呢,傅斯珩就挂断了电话。
这傅斯珩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了,我不就是不想让他手上沾满血腥嘛,干嘛这么生气?
心里虽然充满了怨愤,但我还是听了傅斯珩的话,小心保留了车上的监控数据。
又过了三天,法院的传票就送到了我这里。
原告,被告,证人,律师,条条款款,无比清晰,傅斯珩在最短的时间内,一条龙服务全都给我安排好了,效率出奇。
想必是秦昊和秦盼盼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彻底激起了傅斯珩的怒火。
我按照开庭时间来到了法庭,坐在原告席旁边的,是一个星期都不见人的傅斯珩。
傅斯珩一身低调的黑色西装和领带,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看起来干练又严肃,眼神平静锐利,与平时很不一样。
到底是业内知名律师,该有的专业态度一样不差。
我走到傅斯珩的面前,冲他笑了笑。
傅斯珩垂眸,看了眼座位,示意我坐下。
被告席的秦昊,秦盼盼和姚蔓琳或愤怒,或畏惧地看向这边。
尤其是秦盼盼,目光怨毒至极,那天被制服在地,脸部皮肤被擦伤,现在还没好,目前还贴着白色纱布。
这种证据确凿的案件,傅斯珩几乎不需要发挥太大的辩论技巧,只最大程度上让法官裁断秦昊等人的罪责。
秦昊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邀请了国外一个有名的律师,想方设法给公司的财政或者项目负责人甩锅,企图把自己摘干净。
我怀疑秦昊把剩余的所有积蓄都用来请律师了。
可是,商业上的事尚且能甩锅,那二十年前谋杀我母亲的事可就不是能轻易摘干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