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太忙,只是想着你有你阿兄他们陪,我……”
不等余叶柒说完,程少商激动道:“也可来啊,我次兄亦是武将,对叶柒你甚是崇拜,听说你我熟识,非拉着我,同我说你何时收复何城,屡出奇计!”
“叶柒,你无事之时也可同我讲的!”
“我大概……讲不出个什么。”她不愿去回忆那些不好。
程少商看出了叶柒的异样,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两人找了位置坐下。
而前厅外的万松柏此时正叉着腰,低声对程始说:“唉!贤弟可知她此来目的?”“贺,贺喜啊……”这一问,倒把程始给问糊涂了。
“我不信!都中皆传闻她与那凌不疑一般,盛气凌人,心狠手辣……”
“单纯来贺喜,我不信。”
萧元漪撇下嘴角,无奈道:“松柏兄就别多想了,我和夫君二人与她接触过几次,除去少年将军的身份,她与我家嫋嫋,与你家萋萋并无不同。”
“元漪说得对!”程始连忙点头附和,还玩笑道:“那丫头啊不吃人!”
“那你方才还做出那副模样!”萧元漪低声喝斥。
“不是不是,元漪你误会了,我不是惧她,而是不知该如何与她攀谈,害怕说错些什么,元漪你知道的,我这人嘴笨……”
万松柏听着,将信将疑地缓缓点头,强行刷新了脑海中对余叶柒的认知。
之后到访的宾客们,基本都是女客留下闲谈,男客跑去外堂,若有媪妇则坐在程老太左右两侧。
只见程老太穿得像个大红灯笼,浑身披金挂银,颇为夸张,那赤金珰更是显眼。
来往客如梵云,热闹得紧。
但自从余叶柒命白苏端上厚礼,自报家门落座后,她周遭便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