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鹤云:"“因为我不知道循环什么时候就结束了,这也许是我最后自由的时间了,但我希望你看不见我狼狈的样子。”"

    对待杀人犯,警方不会仁慈,一身囚服,狼狈不堪,他不想以这种模样站在沈雨面前。

    沈雨目光沉沉地看着肖鹤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肖鹤云:"“那就睡吧。”"

    肖鹤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让沈雨倒头靠在上面,见她闭上眼,转头看向海面,静静地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肩上的人小声问他。

    沈雨(路浅):"“肖鹤云,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爆炸和那个疯女人的事?”"

    沈雨(路浅):"“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她是有关系的吧。”"

    肖鹤云深吸一口气,回想起沈雨杀人那次的爆炸,那个大婶说是沈雨要帮她,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沈雨不说,他也没有多问。

    肖鹤云:"“那个大婶她是你的患者,你该了解她吧。”"

    他刚想起来,在沈雨工作室一楼的那面照片墙上,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张她和大婶的合照。

    照片里两人眼神麻木冰冷,十分相似。

    沈雨(路浅):"“她叫陶映红,原本是一所高中的化学老师,后面她的女儿死了,死在了跨江大桥的一场车祸里。”"

    沈雨(路浅):"“后来她疯了,我找到了她。”"

    她利用陶映红崩溃的情绪,完成自己内心深处的发泄,直到观察到她带着高压锅上公交,她也只是远远地驻足观望,没想过要阻止。

    如果不是因为进入循环,她找不回真正的自己,早已迷失在了自己的偏激里,一个心理医生的心理出了问题,除了自救,谁又能救得了她。

    肖鹤云听完沈雨所说,微睁的双眼里满是震惊,他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