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一怔,待反应过来要退出时却已经来不及。

    风浅一个生扑,放倒了谢允,用舌尖挑开了他光洁的齿缝,那舌尖带着馥郁的酒香,如倒刺般一根一根扎入了他的舌尖,勾住,缠绕,如影随形,避无可避,她口中的酒气将谢允熏得都有些神志迷离了。

    谢允:"“浅浅,你醉了。”"

    谢允觉得如今这个场面似乎有些不可控制了,微微推拒,拉住了风浅拽他腰封的手。

    风浅(路浅):"“我不后悔,你也别想跑。”"

    谢允:"“我不跑。”"谢允的清明只在稍纵即逝的一瞬间飞逝而过,顷刻之间,天旋地转,风浅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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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后的朦胧带给风浅的感觉只有不可思议,她昨晚好像看见谢允了,然后……她现在腰酸背疼还头疼,真难受。

    风浅(路浅):"“阿丘!”"

    风浅摸了摸鼻子,难不成还得了风寒,真是得不偿失,那谢允人呢?

    屏风后正在换衣服的谢允听见屏风另一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谢允:"“浅浅,你是在找我吗?”"

    风浅只着了一层里衣,黑色发丝披散,眼神还不甚清明,看见谢允的第一反应不似寻常女子的羞涩,微微一笑很是开心。

    谢允:"“小心些,别着凉了。”"谢允抓起地上外套包裹住了风浅,打横抱着她到了床上。

    风浅(路浅):"“谢允,你没走。”"

    风浅拉着谢允的手,不愿再放开。谢允有些失笑,看来她的酒还没醒呢,不由得刮了刮她的鼻梁。

    谢允:"“如今你是我的牵绊,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浅浅,我谢某人自小命薄,身薄,亲缘淡薄,而今除却空名一无所获,身无长物,命在朝夕,聘礼无他,你若不嫌弃我这蓝颜薄命,便应了这门亲事吧,山为媒,水为证,自此荣辱与共,一日不死便一日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