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在这里?”
那戈不敢相信眼前的楼梯间,就是他未来七天的住所,连个门都没有,隐私靠帘子。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贴心的父母,还给他配备了一个可拆卸的书桌和台灯。
“是不是还不错?”唐弥拍拍行军床,微笑着说,“我和你爸爸特意给你选了一个九十厘米宽的床,无论是翻身还是平躺都没问题。台灯用的也是最好的。”
那戈气鼓鼓地说,“我可以睡爸的书房,我不嫌弃。”
唐弥良久的沉默,那戈放弃幻想,以前在沪市,他爸的书房就不给随便进更别提现在,真怀疑他是不是亲生的。
各自收拾完行李,见到那戈的惨状,那涵这个小姑当仁不让笑了。
两边的老人心疼孩子,那么小的床,怎么睡得下。
季大美道:“小戈,把床搬到爷爷奶奶房间里去。”
“姥姥姥爷的房间也行。”
那戈想了想放弃了,虽然楼梯间不咋滴,但好歹有帘子,他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的作息和他完全不同,还会打呼噜完全睡不着。
那戈摇头,把行李箱立到一旁的书桌旁,“我就住这里,这里挺好的,比火车卧铺要好,至少有帘子。”
大家也不勉强,男孩子没那么娇气,多锻炼适应各种环境没坏处。
天色渐晚,太阳的余晖天际泛起橙红。
唐弥带着家人步行去距离不远的餐厅,在路上她给家里人介绍大半年来整个阳秋市细小的改变。
“是比之前好看太多,路上绿化比之前洋气。”那慧感叹道,“以前的道路两边都是瓜子黄杨,和其他城市一样没有特色。现在多好看花团锦簇,还做了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