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伽阳语气很差,脸色同样难堪,姚辉快速回忆,一时嘴瓢,说了不该说的,他胆大包天敢当老大的爸妈?嫌活得不耐烦了吧?
姚辉灰溜溜打开车门,看着车子一脚油门驶离原地。
卓伽阳瞟了眼副驾驶上的水果,倒不是他小气,不愿意分给兄弟,只是水果是别人送给他爸妈的,他无权处理。
夏末下午五点,阳光依旧炽热,地面经过一天的炙烤很烫,小灰灰和贝勒爷站在阴凉处一动不动,愣是不愿意迈开脚步。
双方站在树荫下僵持着,路过的邻居跟他们打招呼。
将近四十度高温,欧阳静姝一点也不想抱自家逆子,这和夏天穿件皮大袄有什么区别。
她蹲在地上,苦口婆心开导某个闹脾气的小狗,“小灰灰,天这么热,咱们快走几步,到家就能吹空调,你看怎么样。”
小灰灰嗷嗷地叫,像是在抗议,好似在说:时间长了,感情淡了。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贝勒爷也跟着嗷嗷叫。
一时间,周边只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有邻居驻留,和两人说话。
“小灰灰妈妈,把孩子抱回去吧,僵持着没有,死倔,我家那只边牧也一样,昨天我抱着回来差点没热死我。”
“桃桃妈妈,我记得你家桃桃有四十斤吧?”欧阳静姝打量着瘦瘦小小的桃桃妈妈,估摸着最多八十斤,抱起几十斤的狗,是真爱啊。
“对,我妈喂得好,已经四十五斤。最近在给它减肥。”桃桃妈妈说完急匆匆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聊。”
欧阳静姝和那戈互看一眼,心里满是无奈,各自抱起自家的“皮大袄”回家,两狗崽愉悦哼着。
和它们舒适相比,它们的主人惨兮兮的,头发汗湿紧贴头皮,两只狗崽不愧是一个爸妈,都喜欢把头贴在人的脖子上。
在小区门口,没等欧阳静姝拿出门禁卡,门先一步打开,门卫室中年大叔打开窗户,笑容可掬地说,“小灰灰、贝勒爷,今天玩得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