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见他喝过。”欧阳欢道。
“那岂不正好,灌醉了才知道他的人品,万一是个酒后有家暴倾向的趁早分手。”
欧阳豪笑眯眯跟卓伽阳碰杯,八两白酒没喝完,卓伽阳倒在桌上昏睡。
喝了五两已经醉了,嘴巴倒是严实什么也问不出来。
欧阳豪把他扶进客卧睡觉,让欧阳欢在一旁照顾,就怕他呕吐,自个把自个弄窒息。
收拾完餐桌,一家人坐在沙发上陪小灰灰看动物世界,要论家里谁的电视瘾最足,莫过于小灰灰。
自从把它搁在那戈家,和贝勒爷待了一天,学会开电视调频道,一发不可收拾,每天必须看上一个小时。
“小灰灰,你隔远一点,别成了近视狗。”那慧道,“我们家没有近视眼,你可别成了第一个近视眼。”
“狗会近视吗?”欧阳伊道。
“不知道,查不到相关的案例,”欧阳静姝道。
墙壁上的石英钟指向下午一点,看了会电视,欧阳豪和那慧回房午休。
不想让小灰灰继续看电视,欧阳伊陪着欧阳静姝拿着牵引绳去楼下遛狗。
今年春天来得很早,草坪上冒出细细的绿芽,小区里有几个邻居也在下面遛狗,欧阳静姝看了下不是小灰灰的小朋狗。
双方友好的错身,没有发生任何矛盾。
“姐,”那戈兴奋摇着手臂,他抱着一个箱子从物业办公室方向过来,“楚逸他给我们寄东西了。”
楚逸?欧阳静姝想了想,那戈的同学,去国家队的那个。
见老姐一脸茫然,那戈嘟囔着,“你该不会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