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两人有点心酸，欧阳豪拿出手机找到FACETIME拨通女儿的视频通话。
没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欧阳静姝的声音。
小灰灰的小耳朵动了动。
“囡囡，你今天发的照片惹大祸，小灰灰吃醋了。”欧阳豪把前置摄像头转换成后置，“看到没有。”
“小灰灰可伤心了，你快去安慰安慰它，”那慧道。
在京城的欧阳静姝听完父母的话诧异，“我的照片怎么了？”
那慧解释道：“照片上不是有两只狗吗？小灰灰以为你有其他狗了，正伤心着。”
视频里的欧阳静姝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么回事，“爸爸，你把手机放到小灰灰面前我跟它说。”
“行，你和它聊聊，我和你妈还有事要忙，到时候你直接把电话挂断。”欧阳豪把手机放在女儿的枕边，便和妻子出去，快过年厨房还有一堆事要忙。
冰面上的欧阳静姝把手机交给欧阳伊拿着，单手抓起滑冰车前的两只假狗的头，对着手机说，“小灰灰，你看看这是一只假狗，妈妈最爱你，你是最可爱的小宝宝。”
顺手打了几下前面的假狗，从她身边路过的游客像是看神经病，打量她又默默远离。
好吓人，这人怕是有狂躁症。
各种甜言蜜语输出快半个小时，才将将把委屈巴巴的小灰灰安抚好，把欧阳静姝累得快半死。
她手下假狗的脸被揍歪了，带着红袖章的公园管理员带着她的收据本来到跟前，喜提两百元罚单。
一张照片惹出的罚款两百元。
两人出了冰场，找了比较有名气的茶馆，进门店里的人不多，年轻人几乎没有，来的客人大部分是头发花白的老人，
坐下来点了一壶熟普洱，三四碟茶点，四方桌上手写的演出单，下午三点到五点，《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