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愿浑身的血液瞬间褪去了温度只觉的冷,憋了半天,却连一个字的分辨都说不出口。
话说到此,谢云霆没了继续谈论下去的心思,深深看了她两眼拂袖而去。
徒留盛愿看着桌子上两份一模一样的烤羊逐渐冷掉。
无力的抱着膝盖在地上坐了一夜。
第二日盛愿顶着眼下的黑青到了谢云笙的帐子里。
一眼就瞧见坐在下手的谢云霆单手执着一枚墨玉棋子沉思,面色看不出任何异样。
她一夜心里揣着事睡不着,人家反而神清气爽,盛愿嘴里泛着苦,强打起精神
轻手轻脚放下茶盏,站在谢云笙身后照例准备替他推着穴位。
谢云笙摩挲着棋子随口吩咐:“盛愿,去问问上官何时好。”
盛愿哎了一声,刚走到门口就被进来的几个婢女撞了个正着,这一撞盛愿不小心踩着了裙角险些摔过去,被人从身后一把拉开才堪堪避开这些人,只是没等她站稳便松了手。
盛愿瞥了眼目不斜视盯着棋牌的谢云霆,刚要后退让开路就被带头的大婢女一把拉住冷声呵斥着。
“哪学来的规矩,没看到我们小姐要进来吗?碰皱了裙子把你拆开了卖都赔不起。”
明明是她们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盛愿张了张嘴,却在看到跟着进来的人后又缓缓闭上,抿紧了唇,没有做声默默行了个礼。
那婢女见她不说话,也懒得理会,大大方方领着丫鬟们向谢云笙行了礼后,又转身冲着谢云霆拜了拜,话语里尽显伶牙俐齿:“奴婢方才看的真切,多谢二公子出手才没让奴婢们忙了一早的手艺被毁,您看看我们小姐今日可美?”
“就你话多。”
上官青随口制止了丫鬟,却还是任由她拉着走到中央,提起裙摆转了个圈莹莹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