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字?您就不怕那丫头真打开了?”
黑影蒙着面也挡不住眼瞳的震惊。
或是被主母直接点破这信函和她发出的根本不是同一封。
不管是哪种,今晚主子想要演的这出戏都会砸在手上。
“最重要的是她没打开。”
谢云笙慢条斯理活动着手指,将信函放在烛台上烧毁,侧过头眉头轻佻:“找到他了吗?”
“我们的人跟着血迹追了一路,还是让二公子跑了。属下无能。”
说起这个,黑影忍不住将腰肢弯曲的更深以表臣服:“主子那一箭虽被谢云霆察觉避开了要害,但恐怕他也要吃些苦头。”
那伤,若是换个人恐怕当场就要毙命。
“不是你们无能,是我这个弟弟被父亲当年教导的太好了。虽只有一年,但所学所用,连我都比不过,更何况你们。”
滋啦一声门响,在夜里格外引人注意。
谢云笙从窗户望了一眼,盛愿正端着个小碗从小厨房里走出来,娇俏的身影走的很慢,那碗里刚煮的鸡蛋似乎很烫,她总得时不时的抬手捏一捏耳垂缓解烫意。
白嫩小巧的耳垂也被热意染了些许绯红,就像前不久边疆送过来的美人指,惹人垂涎。
葱白的小手捧着鸡蛋,全神贯注就像那是世间最重要的事物。
饶是无情也动人。
谢云笙望着,心里闪过这一句眼底闪过一丝柔,又很快沉寂下去。
“继续找,莫要让我的好弟弟就这么容易死了,他就算是死,也要按照我的戏本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