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就早慧,能三岁背下千首诗词,无意中听到母亲你同舅舅的话记下内容也没什么稀奇的。”
谢云笙露出一丝苦恼,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怨恨自己的聪慧。
让当年无意中听到的话,牢牢记在脑子里。
哪怕当时不懂其中的意思。
这么多年,也早就明白透彻。
话音落下,谢云笙弯下腰贴近上官氏,“母亲怕是不知道,虽然你极力想要忘记,但每一次醉酒,你的这儿就不受控制,随着你醉酒的梦话总是说出只言片语。不只是我,院子里曾经伺候过你醉酒的丫鬟,听到的不下五人。”
“母亲放心,那些人都消失了,不会泄露一个字,您手上也依旧是干净的。知晓这事得人,一个都不会留下。”
谢云笙声音低沉的就如同一瞬即逝的泡沫。
几乎还没抓住就消散不见。
却带着凶狠冰凉的杀意。
就像抵在咽喉上磨的锋利的刀,随时都会毫不留情的割下。
还知晓这密事的,除了这屋里的,就只剩下上官府的那位。
一股寒意直接席卷上她的心。
冰凉的玉杖直指在上官氏胸前配着同心玉佩的位置。
让上官氏瞬间回过神,一把抓住玉佩想重新抓回主心骨那般。
这是谢家历代传给儿媳的,也是谢府女人最尊贵的象征。
她带在这最显眼的位置,就是提醒所有人包括她自己,谢家只有一个女主子,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