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识分为理性思维和感性思维。
理性一遍遍提醒着黄文轩等六人，他们绝对是被恶鬼给蛊惑了，他们不能沉沦下去，他们得清醒，得坚持本心，得坚守自我。
但感性意识，却让他们控制不住地想要朝陈晞跪下奉献自己的一切，让他们控制不住地对陈晞产生亲近、依赖、信任、崇拜、敬畏、狂热......
那就好似是向日葵天生喜欢朝太阳开放，就好似是所有动物天生就惧怕雷电，就好似是最古老的原始人天生就对星空充满向往与遐想。
仅仅只是看着面前的陈晞，他们六个心里就感到一种莫大的荣幸，好似是此时就算死去也值得。
哪怕还拥有理智，哪怕心里认为自己肯定是被恶鬼蛊惑，但此时听着这少年的问话，他们还是一个个抢着回答，好似回答少年的问题，就是他们此生唯一的价值。
“我......我感到浑身都好舒服，就好似是回到妈妈的肚子里。”
“我的精神力好像突破了，头一次感到自己活得这般真实。”
“我感到好温暖，好舒适，感觉世间一切都没什么好怕的。”
“我感觉......”
“......”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争抢着回答，看着他们一个个狂热的样子，陈晞满脸奇怪之色，“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从未感觉有这么好。”
“我......我，你......你，我......我可以稍微向您靠近点吗？”
“我感觉好幸福，真希望能永远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