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赶忙站起来又是作揖又是行礼,“顾兄,程兄,以后就劳烦二位多拉拔拉拔小弟了。”
今年被选中的竟然有三位?
顾崇垂下眼帘。
他是通过人情进来的,但为了避免以后引起非议,书院以“选中”的名义让他进,这就占了一个名额。
那么还剩下两位。
除了程砚,另外一位会是谁呢?
朱八斗突然有些期待,“哎你们说,会不会最后一位,也是咱寝舍里的?走走走,回去瞧瞧,没准儿还真有惊喜等着。”
几人起身离开了饭堂。
程四郎来了这么半天,还没跟自己的舍友熟悉熟悉,他不打算再去程五郎那边,便提出告辞。
临走前,又叮嘱了程五郎几句,让他注意保暖,别受凉,晚上睡觉记得关窗。
程五郎一一点头,说知道了。
程四郎走后,他们仨一道回了寝舍。
之前有开窗通风,寝舍里的味儿果然散去不少,但还是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些。
顾崇受不了,脸色有点儿黑,“朱八斗,先前程彬兄的话你听到了,程砚兄不能闻你那臭味儿,下次麻烦你别再往寝舍里带些奇奇怪怪的吃食,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朱八斗坐在自己床上,小声嘀咕,“不带就不带呗,那么凶干嘛?”
说完又看向程五郎,“哎,程砚兄,你这病听上去挺严重的,没请大夫给看看吗?”
“看了。”程五郎道:“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