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好笑,心想那若兰这家伙是不是让天邪命格给折磨的神经过敏了,怎么会对这么简单的一个方位推演结果都疑神疑鬼的。
我很笃定我的推算是正确的,因为这个结果还得到了潘成的验证。
我舒舒服服的歪靠在背包上,半眯着眼睛休息了一下午,到了傍晚的时候,郭永喆又打来了一点儿野味。
我们生起了篝火,吃了点食物,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等着子时的到来。
“哎,我说陶子。”
郭永喆伸展着四肢,对着我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子时的时候会打雷吗?你瞧瞧,就现在这天儿,甭说是打雷了,就算刮一点儿风哥们儿都不信。”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夜空,前几天月亮还是半轮玄月,像是个切了一半的月饼似的。
今天的月亮已经变成了一钩弯月,清冷的挂在天边,繁星密密麻麻的,头顶横过了一道明亮的银河。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对郭永喆笑了笑。
“哎郭子,打个赌不?”
“成啊,赌什么?”
郭永喆点了根烟,饶有兴趣的凑到我身边。
我朝夜空努了努嘴,“就赌子时一刻会不会打雷,要是我输了,你那大背包我替你背三天,怎么样?”
“嘿,真的假的?”
郭永喆咧着大嘴,那神色好像是他赢定了似的。
“当然真的,哎,要是你输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