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很关心我的安危的,可她却总是表现出一副对我不管不问的样子,甚至就好像我的死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而且她对唐果儿的态度也让我理解不了,说好的姐妹情深呢?
我也没见唐果儿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儿啊,这才几天时间,怎么她对唐果儿的态度毫无理由的说变就变,这姐妹感情也……
太塑料了吧?
任诗雨躲开了我的眼光,把太一令重新放回我的帆布包里。
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神色,站起身就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盯着她的背影,唐果儿拿起棉签蘸着水给我润着嘴唇,悄悄的对我挤了挤眼。
“姐夫,你可别生姐姐的气,其实她……很关心你的。”
我扯了扯嘴角,“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那时候你都昏过去了。”
唐果儿瘪着嘴说道,“你被烫伤的很厉害,全身都没有一块儿好皮了,可咱的帐篷太小,不方便照顾你,姐姐就用她的法力给你隔出了一个阻挡阴气的结界。你昏迷了整整三天,姐姐不吃不喝不合眼的一直施法,生怕你让阴气侵体。”
我心里一暖,吃力的扭头朝任诗雨看了一眼。
她却一直都没回头,蹲在水坑边上帮着郭永喆和那若兰做着担架。
这种用自身阳气施法形成的结界需要消耗巨量的体力和法力去维持,整整三天……
我真的不知道任诗雨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白色的雾气笼罩住了她的身形,消瘦的让我心疼。
“用那块令牌让我醒过来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我问唐果儿,她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