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霍靖霆唱起生日歌，苏素有些惊讶，原来他今天过生日吗？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霍靖霆温柔地注视着苏素。
苏素有些尴尬地脸红了，她低下头，只好打起拍子应和，等他唱完，苏素忙抱歉地说：“霍先生真不好意思，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却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改天给您补上。”
霍靖霆笑着摇摇头：“不是我的。今天就是你的生日。”
“啊？我的生日？我的生日不是今天啊。”苏素否认的同时，又有些愕然，她看着霍靖霆认真而笃定的表情，不由去想，霍靖霆他的精神还正常吗？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别人啊？
看到她疑惑的表情，霍靖霆了然，他无奈一笑，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苏素：“你看一下。”
照片中的女子一身登山服，戴着厚厚的线帽，背景是茫茫雪山，她容颜秀丽，笑容明媚，和苏素少大学时的容貌毫无差别。
若不是苏素确信自己没有登过雪山，她真会把这个女孩当做自己的旧照。
她小心翼翼把照片还给他：“霍先生，我非常确信，这个女孩不是我。我平常不爱运动，从来没有登过雪山。而且，我和这个女孩仅仅是撞脸，我们没有什么亲缘关系。”
霍靖霆听她这样说，刚才还欢喜的面色忽然变得落寞，他其实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他还是做了，等到有人为他戳破这个梦，他仿佛大梦初醒。
“苏小姐何必说得这么明白？你又怎么确信你和这个女孩没关系呢？”
“我......总之我的身世还是明白的。”
苏素如此确信，是因为她曾听养父说起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的亲生父亲是养父的二弟，本来是山窝里考出来的大学生，却和陪酒女混在一起，生出了苏素。
那时候学校风气保守，亲生父亲被学校开除，后来陪酒女得罪了社会上的大哥，被人收拾，亲生父亲为陪酒女报仇，结果和陪酒女一起被人捅死在巷子里。
这件事成了苏家的耻辱，而苏素也常因为这个出身被养父辱骂，骂她是果然是你爹和你妈生的，这么倔，这么不知好歹，这么不识时务......
这些不好的回忆又进入苏素的脑海，她一时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