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两万个纪元年的时间，牧凡都在参悟虚无。
再加上他现在所花费掉的时间，牧凡可以说，在即将进入到帝君境界这件事情上，浪费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只是牧凡这边实在不甘心自己只是进入到一些浅层次的理解，他想要真正的融入到虚无之中，就必须要进入深层次的理解。
这种深层次的理解，需要花费很长很长的时间。
牧凡要不断的去剖析虚无的构造，就好比，一个生命他去了解文字一样。
浅层次的了解，就是知道这个文字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深层次的了解，则是要了解到这个文字是在什么时候构成的，为什么偏偏这个字就能表达这个意思。
这就有点钻牛角尖的感觉，可参悟虚无就是钻牛角尖的过程。
至于要花费多久，就连牧凡自己也没有太大的了解。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选择这样的路，否则自己这边就算修炼上去，将来的成就也会受到限制。
不过元祖这边也知道牧凡心中在想什么，他不会阻碍自己徒弟的成长，牧凡这边本来就不同于其他的天才。
始祖的境界，可能不是牧凡修炼的极限，牧凡甚至有可能超越始祖。
元祖也是非常的想看到这个奇迹，现在整个三域九界之中，还没有任何一个超越始祖的存在。
接下来的自己就随缘吧，能成功就成功，不能成功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牧凡借这段时间，打算进入到周边的神域看一看，而这段期间，则是由牧凡的师尊元祖亲自贴身保护。
没有办法，整个太虚宫的希望都压在了牧凡一个人的身上。
牧凡不能出任何的问题，所以磨练这种事情，在元祖看来都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