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商店里买了一大袋的糖果,拿回了舞厅,交给陆正宇,说让陆正宇去发给员工跟今晚来的客人,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陆正宇一脸莫名其妙,好奇的问,“海哥,沾谁的喜气?金山哥的吗?”
夏海回道,“不是他的。”
陆正宇更不解了,“那还有谁的喜气?是不是陈哥要当爸爸了特意给我们送的糖?”
夏海坐在老板椅上,白了陆正宇一眼,轻嗤,“你陈哥有那么慷慨吗?他都抠搜的没边了,还给你发糖?给你一把狗粮还差不多。”
陆正宇一想的确是这样,陈哥是挣工资的,还要养虎子跟嫂子,哪有钱乱给他们花?
见陆正宇呆呆傻傻的一点都不往他身上想,夏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没好气的开口,“我买的。”
“海哥,你有啥喜事吗?”陆正宇眼眸微亮,笑着问。
夏海一抹头型,漫不经心的回道,“有啊。”
陆正宇闻言,眼珠子立刻发亮,“啥喜事啊?是不是咱们的分店要开了?开在哪?我过去负责吗?”
一心搞事业的陆正宇,非常自然的想到了分店的事。
前几要再开一家舞厅跟卡拉ok,正在找地段,陆正宇以为落实下来了,俊脸欣喜不已。
他既然跟着夏海干,当然是希望他们的生意做大做强。
他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
夏海抹了下头型,语气漫不经心,“私事,”
“啊?私事?”陆正宇俊脸迷茫,思量半天没想出来夏海有啥喜事?
人生最大的喜,莫过于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大病初愈,他乡遇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