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如此抽签。
二人思忖片刻，异口同声道：“好。”
婢女很快送来笔墨。
宣纸铺在红色烫金的圆木桌上。
宋尽欢手执毛笔，正欲落下之时顿在半空中，抬头看向对面目光灼灼的两人，朝他们身后扬了扬下巴。
蒋元修看了眼一旁的蒋元清，在看到对方转身后，才不情不愿地跟着转动。
支起耳朵！
“好啦！”
宋尽欢的两只手掌心里分别放着一个纸团，笑着道：“可以转身了。”
对面二人这才转身走过去。
宋尽欢把手往他们那边伸了伸。
蒋元修犹豫地看了一眼，问道：“谁先挑？”
这点其实很重要，万一先抽的把他想要的抽走呢？
而又万一，先抽的抽到的却不是想要的呢？
比起蒋元修的纠结，蒋元清倒不是很在意。
反正，今晚能轮到与夫人同床共枕便够了。
宋尽欢见两人迟迟没有动作，便提议道：“不如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