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斯无比期待着,那一幕的发生。
外界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怪胎,喜欢欣赏一段段扭曲畸形的关系。
这会让他的灵感迸发。
大抵,艺术家就是不被人所理解的。
他,注定孤独。
泰伦斯因为卡莱尔家族的地位,傲慢与不屑几乎要从骨子里渗透出来。
哪怕明面上看起来格外有绅士风度。
当然,尽管在接触的过程中会让人感到不爽,但公爵之子的身份光环足以让人们忽视种种不妙。
泰伦斯的离去并不能让科林回归平静。
少年低头,绷扯着满是褶皱的信封,无法复原。
他沉默不语地回到桌边,重新抽出一张信纸,迟迟无法下笔。
鹅毛笔尖的墨水落在信纸上,绽开浓重的一抹黑色。
他想告诉阿加莎小姐,宫廷里的一切都很好,竞赛过程很顺利。
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他。
更想告诉阿加莎小姐,他好想见到她。
不管是写信还是送东西,都是为了提醒阿加莎小姐,他在宫廷里。
请不要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