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们单位把你忘记。他们都没给你来个电话。”王与胤觉得奇怪。
龚元侃一拍脑袋,“哇靠。我给忘了。我留你的电话。咱们都没在那里。不行,我得赶紧给单位打个电话。”
屋里电话就有国际长途。
领导要资料已过去一天多。龚元侃的同事隔地段时间就打一回电话,始终无人接。同事只好如实向领导报告。“这个龚元侃怎么回事。外出没留好联系电话。失联到底怎么回事。”
另一位同事跑着过来急促地说,“龚师兄来电话啦。领导,资料。”
领导拿过资料,坐下来细看。两位同事不知道是走是留,站在那里不敢动。
有一会儿,领导才让两人坐下。“你有没有叫他回来?”
“有。龚师兄这几天都在看盘。他留王与胤的电话,结果王与胤住到另一位朋友家里。他跟着住过去,忘记留电话的事。他去香港当天对冲基金开始进攻。盘中看盘,盘后和几位朋友复盘。就忘记。”同事和龚元侃关系不错,有心替龚元侃多解释几句。龚元侃人缘比较好,对师弟们很照顾。
“迄今为止,全中。包括泰国政府救市,东盟几个国家金援。”
“龚元侃什么时候能到。到京城就来找我。晚上抵达就到我家。”
“好,龚师兄应该在路上。我打电话确认一下。”同事相当仗义。
龚元侃半夜回到京城。回到内地,龚元侃手机有信号,一下子收到许多未接来电,回过去才知道领导让到家里见。
龚元侃不敢怠慢,打的士直接到领导居住的小区。
领导不客气,“你这份资料怎么没给我一份。”
“我给所里的人都看过。他们都认为我天方夜谭。即使真发生,也是市场经济的纠偏行为,不值得大惊小怪。”
领导看了他一眼,“谁说的?”
龚元侃避无可避,博导说的,他不敢违背博导,博导一向雷厉风行,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