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原主还有点银子。

    唐晓溪按着记忆来了厨房。

    厨房的灶门口就是原主的床,稻草床,旁边还有一条薄薄的脏脏的被褥,和原主吃剩的半个馒头。

    原主没想着在这好好过日子,因此一直在稻草垛子里对付着睡,她甚至一次饭都没做,每天出去要吃要喝。

    心情好了给那暴戾男扔一个脏兮兮的馒头,不过那暴戾男从未吃过,每次都丢出来。

    心情不好,就对着暴戾男一阵疯狂输出。

    暴戾男也一言不发,任由她辱骂。

    只有在原主偷银子,或者进他房间时,暴戾男才会让她滚,或者问她想不想死。

    唐晓溪在草垛子下面一阵扒拉,直到看到墙角一个小布包,这才停止。

    拿出来一看,好家伙,才一两银子。

    难怪不要命了,都得去偷那十两银子。

    蚊子再小也是肉,唐晓溪十分宝贝的收起那一两银子。

    又把厨房拾掇了一遍。

    发现了半袋面粉,还有半袋糙米,半罐猪油,一小罐子粗盐,一个碳炉,碳炉上还有个陶罐,水缸里还剩半缸水,旁边有个栓了绳子的木桶,应该是专门打水的,其他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厨房是真脏,刚刚她在屋前看到一口井,要想收拾好这家,少不了水,眼下就一盏小油灯,显然不方便。

    这样想着,唐晓溪躺到了草垛子上。

    看来今晚她也只能在草垛子上对付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