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里的阿娘,喝完荔枝膏,摔了瓷碗:“呸,我儿在阴曹地府挨饿受冻,你这只山鸡却要升官发财,还有没有天理了!”
“阿婆,您误会了,将陈万里优化掉,不是我的决定,而是吏部的要求。我一个小小的副捕头,人微言轻,能够帮忙说上什么好话。”沈婉凤竭力堆起笑容。
“你确实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好话!”陈万里的阿耶也喝完了荔枝膏,恶狠狠地盯着沈婉凤。
沈婉凤见状,后退几步,恰好倒入小范太医的怀抱,自然是不肯放开了。
“阿翁、阿婆,陈万里已经入土为安了,您们这样闹下去,会教他投胎也不自在。咱们不如有商有量,各自退一步说话,您们有什么需求,我们安业坊衙门可以满足的就尽量。”沈婉凤压着脾气,笑得阴阳怪气。
陈万里的阿娘听后,忽然嚎啕大哭:“苍天呀,大地呀,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天理,这只山鸡,逼死了我儿不说,还要诅咒我儿不得投胎……”
“小霞,我平时看陈万里的阿娘,不像是如此擅长搞事情的人物。”温绣绣喃喃道。
那就是有人提前指导了。游小霞琢磨着,陈万里的妻子郑氏,很是可疑。
“阿婆,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婉凤耐着性子,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要给我儿磕头道歉吗?”陈万里的阿耶质问道。
“阿翁,我从未伤害过陈万里,为什么要有所歉意。”沈婉凤无可奈何地叹道。
话音刚落,陈万里的阿娘猛然撞了柱子,头未破,鲜血流淌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