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变得黑漆漆一片。
黑暗中。
贾张氏却在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的后脑勺看,外人不知道,她身为秦淮茹的婆婆,岂能不知道秦淮茹这几天的异常。
脑海中忽的响起了一句话。
一句跟秦淮茹有关的话。
别的寡妇进厂,都是短发,惟独秦淮茹,变成寡妇小一年的时间了,却还是一头大辫子,甚至为了保住这一头秀发,专门从有技术的车间跑到了食堂,当了一名可有可无的帮厨杂工。
贾张氏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也是一名资深寡妇。
对于秦淮茹心里想什么。
她太清楚了。
或许管不住秦淮茹,但只要秦淮茹不公然往家里领人,贾张氏都可以接受,谁让现在的贾家,就靠秦淮茹在撑着。
家里没有男人,偏偏还有三个孩子,又遇到了这样的年景,不想点别的办法,还真的不行。
填饱肚子为原则。
贾张氏莫名其妙的又想到了傻柱,前几年,认为傻柱就是一个臭烘烘的烂厨子,做着转灶台的营生。
现在却觉得傻柱不错,别的不说,最起码人家饿不着肚子,节省下来的口粮,又给了李秀芝。
李秀芝城内是没定量,但傻柱自己不占定量啊。
真要是放开秦淮茹去想办法,未尝不能打打傻柱的主意,只要给口吃的,什么事情都能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