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恨不得现在就联名向裴会长施压。
萧常坤在门口听的脸色铁青,他气恼的抱着画筒走进去,一脸不爽的说道:“一个个的跟老娘们儿似的,在这嚼谁的舌头根子呢?”
众人见他来了,也没把他当回事,其中一人撇嘴讥讽道:“哎哟,萧副会长,咱们这书画展用不了多久就开始了,您这个常务副会长,一副像样的作品也拿不出来,这不合适吧?”
“是啊!”有人煽风点火:“萧副会长,就算您借不到什么好作品,起码也从自己的藏品里面拿一两幅精品出来参展啊!您作为咱们的常务副会长,自己没有几幅像样的藏品吗?”
一大帮人都受到煽动,纷纷讽刺起萧常坤来。
萧常坤冷声道:“你们这帮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萧常坤怎么会没有精品?只是有些画作来头太大,不方便拿出来罢了!”
此时,萧常坤脑子里,已经把自己代入成了叶辰口中的那位客户。
其他人一听他吹嘘,一个个均是撇嘴鄙夷,完全没把他说的话当真。
萧常坤也不多说,直接将画筒放在书画协会那张用来展示与鉴定的硕大书桌上,开口道:“来,今儿个就让你们开开眼,看看我捡漏收的一副唐代作品!”
“切……”一众人的脸上更是写满了不屑,字画这东西保存本就不易,更何况国画使用的纸张虽然有很多种,但几乎都不似西方画布那般质地坚韧,时间太久很容易受损,保存下来更是难上加难,真正从唐代流传下来的画作,几乎都是传世之作,经过几十代人悉心呵护才流转至今,萧常坤说自己捡漏收了一件唐代作品,现场自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萧常坤见大家都不搭理他,不禁恼火的说道:“怎么,你们还不信了是吧?好,既然你们不信,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罢,他打开画筒,将那副孟长生的画像抽了出来。
众人见他真拿出一幅画来,一个个都立刻凑到跟前。
不过,大家凑过来都不是为了一睹唐代画作的风采,而是打算看一看萧常坤这一次是怎么闹笑话的。
毕竟,萧常坤闹笑话,可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
可是,随着萧常坤将画轴一点点摊开,所有准备看笑话的人,都立刻瞪大了眼睛。
谁都没想到,这幅画竟然画的如此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