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君走后,顾时欢在床上楞了半晌,他怎么又生气了?

    简直莫名其妙!

    看了看自己身上,胸前斑斑点点红痕,她脸红发烫,缓了许久,才平复下来。心里暗自嘀咕,这人是属狗的么!

    她起身喊顾嬷嬷进来洗漱,简单拾掇了一遍,“嬷嬷,换件衣裳吧,我要去外院。”

    原先那件衣裳已经被扯坏,而且她准备出门去见见沈慕言,外头风大,得穿件厚点的。

    “小姐,都这么晚了,您去外院有何事?”

    “慕言哥哥来了,我去见见他。”

    一听沈慕言来了,顾嬷嬷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造孽哟,她家小姐怎的失忆了也还惦记着那人?难怪适才大爷气冲冲的出门。

    不过,顾嬷嬷还是试探的问了句:“小姐为何要见他?”

    为何?反正他来都来了,就去见见啊,她许久没见慕言哥哥了,有许多话想问他呢。

    顾嬷嬷皱眉,“小姐,恕老奴直言,沈大人您还是不见的好。”

    “为何?”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您又是有夫之妇,万一被人看见了说闲话可不好。”

    “不是有祝长君在嘛,我们又不是单独私会。”说完,她一阵风似的跑出门了。

    顾嬷嬷赶紧让凝香在后头提灯跟着,摇头叹气,作孽哦!

    ......

    外院书房,祝长君与沈慕言坐在太师椅上谈事,隐约听见外头顾时欢和祝全说话的声音,随后又瞥见一袭白衣裙角飞动,眨眼间入了旁边花厅,就知道是顾时欢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