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孟北泓脸色瞬间变了变。
甬道内的肉棒确实已顶到最里边,硬热的龟头抵着他体内深处那块最要命的软肉“突突”直跳,体内又泛起熟悉的酸麻……
若在这个姿势下再进去,说不定会直接肏进那狭小的腔体里……
但无论如何,孟北泓是不会违抗命令的。
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会。
于是,江舟就看到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哑声说道:“是……请先生全部进来……”
“不是……”江舟再次露出尴尬的笑容,抓着孟北泓腰侧的手紧了紧,望着他提醒道:“这种情况,是你得自己坐下来。”
孟北泓身子顿时僵了一下。
但只过了片刻,他便垂下眼,道了声:“北泓愚昧。”随后就咬着牙,缓缓将身子沉了下去。
粗硬的肉棒无情地突入甬道最柔软的内部,宫口被硬热的龟头无情碾压,孟北泓直感觉那块地方被大力顶起,中央的小孔承受不住般一下下痉挛着,倒像是在讨好地吮吸肉棒顶端,邀请对方闯进去,狠狠蹂躏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呃!哈啊……”
孟北泓仰起头,抖着腰,张开嘴大口喘息,温水下的结实双腿因这难耐的酸麻快感而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温水下的小腹随着他身子的下沉逐渐被顶起个明显的弧度,乍看上去竟好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江舟低头瞥见了,不禁好奇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下一秒,手腕却被身上人慌乱地攥住,耳边传来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嘶哑求饶:“别……求您……”
这是孟北泓第一次在性事上反抗,他被体内那股狂乱的快感逼得实在太恐惧了,害怕江舟再按几下,自己会像昨晚那样颜面尽失地漏尿。
“……哦。”
江舟犹豫了下,听话地放过了那里。
面对这种大佬,他嘴上说的不要可以理解为反意思,但如果都出手阻止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