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米粒在唇齿间化开。
神情也随之放松了些许。
见状,舒云鸥悄悄松一口气,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
她拖着转椅凑到离聂简臻更近的位置,手臂撑在桌面上,歪着脑袋看聂简臻喝粥。
圆润好看的指甲敲敲桌面:“要全部都吃掉,一滴都不许剩哦。”
转椅随着舒云鸥的动作左右轻轻摇晃,两人的膝盖若有似无地摩擦在一起。
聂简臻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避开。
即便只是吃东西,聂简臻也是心无旁骛,一点多余的声响都没有。
仪态更是端方。
衬衣袖口敞开,随意地挽在小臂处,露出些许流畅有力的腕部线条。
捏住勺柄的手指如羊脂玉般丰润。
舒云鸥看得心满意足,视线一转,再次扫到聂简臻眼尾处的伤口。
顿时像是被蜜蜂蜇到,不自觉地瑟缩一下。
凑近后才发现,原来那里还结出一道细到几乎看不清的痂。
也就是说,其实是见了血的。
只不过不多,所以很难发现。
而聂简臻竟然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