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
舒白想开口阻拦已经晚了,他这么一个羸弱又受伤的小青年儿的力道怎么抵得过自幼习武的军明恩,着急忙慌的他赶紧揪过枕头盖在脑后,十足十的抗拒模样,其实是没脸见人,“你你你你怎么能掀人被子啊?太过分了!!!”
明恩狐疑的打量他几眼,“咱仨从小就是躺一张床上睡觉的,可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了?”
舒白哼哼唧唧半天,拒绝回答,明恩又从欧甲手里接过一盒药膏,道,“叔叔车上一直都带着上药,听到你受伤了我们特意拐了个弯儿给你送过来,我帮你上点药。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哦。”
!!!
“不要!!!”
拒绝的话说出口的同时,明恩已经把他的睡裤扒开了,紧接着,整个房间诡异的寂静下来,身后四道审视的目光如同芒刺扎在背上,进入大型社死现场的舒白屏住呼吸,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说辞。
他他他要怎么说?
要跟他的好兄弟暴露自己的癖好么?
太特么难为情了!!!
“你这伤…是摔得?”
军明恩过了许久才低声问道,“你给我说说,怎么摔得?”
舒白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想要搪塞过去,声音透过枕头传出来听起来嗡嗡的,“就…就不小心摔了啊…这种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我…我哪里能记得住?”
还在这儿跟他嘴硬呢?
军明恩看着他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屁股蛋子还要因为疼痛半分开腿露出来的残破小菊花,手握成拳咯咯作响,他忍住想要把这没出息的东西拖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对着欧甲冷冷下令,“叔叔,去查。”
“是,少爷。”
欧甲干脆利落的应是,抬脚就走了出去,舒白唬了一跳,把枕头丢在一边,径直坐了起来,“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