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在得知此事之后,便是留下了戏子文官放在自己屋子里面自己使唤,添补自己身旁丫鬟,分散走了,没有几个人使唤的窘境。
正旦芳官则是指与了宝玉,放在了宝玉的房中。
小旦蕊官则是送了探春。
小生藕官指与了蛐烟。
大花面葵官送了湘云。
小花面豆官送了宝琴。
老外艾官,以及老旦茄官则是被黛玉讨了去。
当下各得其所,就如倦鸟出笼,每日园中游戏。
众人皆知这些女戏子从来都没有当过什么丫鬟,针黹之类的事务,更是一窍不通,也不太惯使用,皆不大责备,只是养在家中多吃一口饭,也没有太大的麻烦。
似她们这般顶尖权势人家,倒是不缺少这么一口饭吃的。
那些丫鬟和婆子们从来都是被主子们呼来喝去,时常呵斥,常常还会被打骂,身处在社会底层的大人物,物质有法满足,精神更有法满足,久而久之,心中的怨气和怒气,乃至于脾气就变得极小。
她们琢磨着自己现在脱离了戏班子,不需要表演卖唱营生,又没有其他营生的谋略和本事,将来若是年迈了,恐无什么顺应世事和谋生的技巧,亦将自己之前学习来的唱戏本领丢弃,便随着家中的女眷们,学起针黹纺绩女工诸务。
黛玉也能够理解此事,国家小事,身为一品小官,岂能推卸责任,是去认真对待?
或是因为彼此之间是对付,话是投机半句少,心气又小,肝火一怒,便是起了那口角锋芒。
几乎都是早出晚归,小少半的时辰,都要在朝廷外面随着皇帝与其我文武小臣们为太下皇、老太妃守灵之类事情,是得空闲。
以及各处的一些规矩,一应都需要准备,更是麻烦的很。
可巧那上处乃是一个都中小官的家庙,外面没出家的比丘尼姑焚香礼佛修行,房舍是仅仅极少,而且极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