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口中的“行与不行”,显然不是同一件事。
赵渭将托盘放在小桌上,红着耳廓恼火道:“不许东拉西扯!”
语毕端了粥碗过来,顺势侧坐在床沿。
虽他神色语气皆不善,却极自然地将一勺汤药送到凤醉秋嘴边。
“大夫说,这药需饭前服用。”
“哦。”凤醉秋看着那精致的小匙,摇了摇头,从他手里拿过药碗,咕噜噜一饮而尽。
她喝药的动作显然扯痛了身上伤口。
那药又极苦。
两重相加之下,她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忍耐。
赵渭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家中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
在他的印象中,姑娘家喝药最是麻烦,或多或少都要人哄的。
凤醉秋喝药如此爽快自觉,半点不给人添麻烦。
赵渭却并不高兴,反倒是心疼得紧。
受伤之人,理当享受照料与呵护。
但这姑娘显然习惯了“保护者”的角色,压根儿没觉得自己该得到照顾。
“你能偶尔不逞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