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好色,自从他来了,可没少霍霍姑娘!我们以前也找女人,那都是她们主动的,哪像他专挑年轻好看的,不管人愿不愿意,都霸王硬上弓,一旦反抗,就几个人一起……!”即使见惯了这种事,他还是不适应。
他是许头领的同乡,也是托了他的关系进来的,他一直以许头领马首是瞻。
“他一直以来都对您心存不满,似乎想取而代之。甚至在背地里试图拉扰我,但都被我果断拒绝。
瘦子近来与他交往甚密,想必已经投靠了他。您可要多加提防啊!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得不防!”
“好,我知道了。以后多注意点他的一举一动!”许头领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耽误,眼看着天就黑了,附近也没有驿站和村庄,只能找个合适的地方,野外休息。
一路上曾多次在野外休息,他们也都习惯了。
三个车夫自觉地找柴火,林牧和薛大夫支锅,苏梦晚做饭。
附近一群食不果腹的犯人,苏梦晚他们也尽可能低调,只熬了浓愁的粥,凑合着垫垫肚子。
薛大夫以为孩子诊治为由,把那个生病的孩子带了过来。
苏梦晚让他坐在中间,避着别人的视线盛了半碗。
小男孩看着十岁的样子,他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就双手捧着碗喝了起来。
才喝了没几口,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泣,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
他那瘦弱的肩膀也因为抽噎而不断颤抖着。
林母见不得可怜的人哭,她关心地问道:“孩子,你怎么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我想留给我爹喝。”小男孩满脸泪痕地说着感人肺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