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难写。”
才五岁,写什么字,毛笔字吗?
扈暖蹦蹦跳跳,幸好这雕花架子床用的木料实在,恩,不知道有没有弹性足的床垫。
扈轻扶着女儿小手看她蹦啊蹦,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乖乖有没有不开心?”
扈暖:“没有啊。”
扈轻想了想,忍住问“有没有人欺负你”,这是错误引导,女儿说开心就是开心,便是有不开心的也不是大事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们是来求学的,不是享福的。
扈轻轻叹,这么点小孩全寄宿,不像话呀。
可惜,家长没有发言权,想当初,自己天天接送还不放心呢,幼儿园一有活动就跑过去,就为了看看女儿是不是挺好,然后发现扈暖小朋友自己玩得挺好。
这性子,也不知好还是不好。
两人说话到半宿,兴奋的心情才平缓下来,相拥着睡去。
于是第二天,荭珊站在院门外从侧耳听着里头有无动静一直到茫然望天。
是了,能教出每日要自己喊才能起床上学的女儿的母亲,能是早起的人?
是她历练少了。
等娘俩儿起来,已经日上三竿,元气满满。
荭珊已经离开,呵,有这个守门的时间不如去坊市逛逛呢,自己下午再来,不信她们还睡下午觉。
母女两个谁也没想起荭珊,高高兴兴挎着篮子去买菜。还要买些碗碟,之前买的少了些,今日自己要做大餐。嗯,柴也要买一些。